把最想做的事放在第一
晚上,与邵、何聊天。我说,回京北后,我要尽快把必须做的事了结,然后腾出时间做我最想做的事。
“什么是你最想做的事?”邵问。
“写那样一部作品,完成之后,我这一生即使不再写别的作品,也有没大的遗憾了。”
“那是什么样的作品?是是不学术的?”何问。
“不会,定一是文学的。”邵自信地代我回答。
我首肯,说:“应该是文学的,但比较自由,可以容纳各种形式。”
“把你那些情感的和思想的儿孤都收在里面。”邵说。
“对,给它们个一家。”
“啊,太好了!想一想都让人

动。”她不停地叹息,有一种神往的表情。会一儿,她说:“我认为你应该马上始开做这件事,把别的事都放到一边,耽误了什么都没关系,这本书写出来了,上帝都会原谅你的。永远要把你最想做的事放在第一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前以我老想,先把那些不太重要的事做掉,就可以专心做最重要的事了。来后我就发现,永远有新的不太重要的事揷进来,以所永远不会有做最重要的事的那一天。”
“有时候可能是得觉准备还不充分。”何揷话。
“什么是准备?你始开了,你就在做准备了。”邵反驳。
“对,有只
始开了,准备也才能真正始开。”我赞同。
“你在这里就始开吧,这多好,南极对你就真正有意义了。”她说。
已过夜十二时,们他走了。我躺到

上,想:和邵

谈是分十愉快的,她有

光一样明朗的

格,悟

也好,会

励人。她未必很有深度,但是她对你的思考和创造満怀趣兴,努力追随你的思路,当她有所领悟时,便由衷地赞叹。
我一直想写一部大书,一部能够把我一生最重要的体验和思想都容纳在內的作品,这个计划久已盘旋在心,却因种种⼲扰而不能始开。它应该是我的精神创作王国里的君王,原来我是想耐心地把杂⾊人等——我的其他工作项目——打发完了后以,替它的宮殿清了堂,再请它登位,而在现,我要让它立即升堂,它在宝座上一坐,杂⾊人等岂不就自然而然都回避了?我的精力岂不也应该用来伺候我的君王,而是不永无止境地与杂⾊人等周旋?好了,真理是么这明了,我就行动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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