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容易吗我 不知该起什么名写迷笛
在第一天看

笛的时候,我就说我要写下一这届的

笛。可随着

笛三天的结束,我发现我不道知该说什么了。可能感动是只瞬间,最终回到了枯燥的生活,我得到的是只些片断。我能记起得,是只一些随感。
我是永远的迟到者。三天我是都三点钟后以到的

笛,错过了每天最早演出的乐队。第一天来的时候,我刚下车就见看JOYSIDE的几个人在车站等车。朋友都在谈论刚来演完的JOYSIDE,替我惜可我没看上。我倒没什么惜可的,反正看朋克乐队,随时都有机会。也可能是随后即将要开展的演出,令久未看演出的我奋兴。在

笛见到了很多朋友,首先见到是的
经已三、四年没见到的,在正门口摆摊卖书和杂志的小宋。

悉《京北娃娃》的读者们要看好了,他就是文的中“⽩开⽔”小宋是还那么可爱,他长胖了些,

,几年没见却还像是昨天刚见过面的,这种感觉,只能在最初启示你、曾和你共同成长的老朋友⾝上找到。我第二天给小宋带了几本《京北娃娃》和《长达半天的

乐》,小宋对我说:“就叫我⽩开⽔吧”书的中“⽩开⽔”和现实的中小宋完美地融和使我很感动。在当初写他时,没想到们我还会在这种场合碰到,看来果真是“是摇滚乐让们我相识,是摇滚乐让们我走到了起一”们我
后以还会再遇到,在下个一演出场合。
第一天基本上是金属乐队占大多数。在窒息演出的时候,主唱说了一句话:“们我要维护重金属的尊严”(大意)。当时我差点没吐了。唉,不过这句话就跟“朋克万岁”是个一道理吧。我是真不喜

金属,着看那个一个滚上台头摇的金属乐

,着看台下无数乐

做出那著名的金属手势,我感到茫然,也感到恐怖。此因悟出了个一道理:“无论是谁,无论你爱好什么音乐形式,要只你是的真爱,要只你坚持,总会遇到你的同类”
窒息比我当初采访们他时成

了不少,而们他的成员也只换过个一人,这让我对们他产生了尊敬。是还那句话要只你的真爱,要只你坚持,你会成功的,你会找到你的战友的。
无论你爱什么。
哪怕你是个XXX(此处删去三字)的爱好者,要只你坚持下去,照样会有人说你牛

。
第一天见到小虚,Y喝多了,坐在草地上,们我没说话。每次见他,都得觉他比上次更瘦。
木马我得觉
有没发挥好。有个朋友问我:你得觉谢強自由吗?
我说不,我得觉他不自由。为因我是的真不喜

像:“子婴,们我爱你”样这的话。这太书面语言了。如不说:“婴儿,们我爱你”或“小孩儿,们我爱你”谢強又涂了黑眼圈,他越来越不朴素了。
而那首久违的《舞步》,我跟着唱来起,却达不到99年在“17号”酒吧时听这首歌的⾼嘲。
在谢天笑上台的时候,台下的个一乐

喊道:“谢天笑,你是人男
的中
人男!”大家都乐了。谢的支持者还真不少。
秋虫表现欠佳,⾐服没选好,也不能怪别人。想起我从前听们他的《永恒的小夜曲》时的感动“我爱你恨的,我恨你爱的,我就是们你嘴里最肮脏的,我爱你恨的,我恨你爱的,我就是们你
里心最唾弃的”现场如不听磁带,樱子状态如不
前以,有些歌像好没唱上去,在唱歌的过程中樱子做出各种和音乐不协调的动作,这都让我不忍悴视。
第一天的

笛演出,我不住地在说:真没想到重金属有那么多乐

,金属和朋克真是永远的敌人。
第二天,为因有反光镜,我特意在⾐服里面穿了一件黑⾊的运动式

罩。反光镜还没开演我就把外⾐脫了下来,从厕所回来的路上,一路都有人着看我的⾐服。我很冷,但“当朋克要有当朋克的⾝体”更重要是的,要有那种精神。小虚还此因提到了我前以写的一首诗,就是把“凉的”(《长达半天的

乐》里的人物)气着的那首诗,我当时在诗里写“们他在冬天都穿着短袖T恤衫”那是为因当时在室內演出,屋里跟桑拿似的,不冷。
反光镜一上台,们我就拼命往前挤。当那

悉的旋律一响起,人们就始开POGO了,我好久没么这开心了。但一件事让我常非恼怒和伤心:在POGO的过程中,居然有人趁机摸我的⾝体。可能是为因我穿的又少又短。我当时大脑一片空⽩,没想到朋克乐

居然么这没素质、么这恶心。接下来继续POGO的时候,这种情况又发生了,有人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的

部,我反应过来后,回头大骂:我

你妈!如果让我道知那个人是谁,我真恨不得打死Y的!
这件事让我心情一落千丈,

本有没心情再去撞。
反光镜的下一支乐队是TOOKOO,我得觉
们他的表现很好,朋友说们他唱是的⽇文,刚始开我没听出来,但我得觉
们他是国中唯一一支有际国

⽔准的乐队,我在台下看们他的演出,感觉佛仿
是不在国中。当然来后看了⽇本的乐队Brahman后,这种感觉更強烈了。NB就是NB,实力如不人家就闭嘴。看这两支乐队的感觉就是享受,完全是音乐的享受。为因我是站在边儿上,以所没听到一些国中乐

说的一些话,但演出结束后,宁流跟我说他很受不了那些国中乐

的所作所为。技如不人就应该谦虚、向人家学习,这和反⽇无关,他还说“音乐是有没国界的”就是,好就是好,连傻

都能听出那是个一好乐队,为什么还不承认呢?听说这支⽇本乐队演出结束后,连在上厕所的人都在谈论们他。
和Brahman形成鲜明对比是的瘦人乐队,在一支牛

的乐队演完后上场,们他也真够不幸的。这戴秦可真是混饭吃的,摇滚明星当的时间太长了吧?今天就是结束你摇滚明星的⽇子。第一首歌时,我真恨不得有人杀了他。这也太给国中人丢脸了。而听了几首后,我真恨不得亲自上台杀了他。

,别唱了哥们,你不得觉很尴尬吗?
第二天我不断说的话就是:朋克万岁!和那支⽇本乐队真牛

。
第三天宁流特地嘱咐我穿得简单点儿,为因有脑浊,好撞。我就道知我所希望的,后最都会让我失望。看脑浊我有些失望,们他唱的基本上是都新歌,原来《无聊军队》里的歌们他一首也没唱。当然很多人都不喜

重复去过,可是这
次一大型演出,很多乐

是都从外地赶过来的,们他想听一些曾

励过们他的旧歌,说是“怀旧金曲”也不过分吧!实其我就要想那种大合唱,那会让我想起当初喜

们他的⽇子。唱新歌是不不好,而是应该搭配着唱点旧歌,毕竟在写它们的时候们你不后悔!
同理,痛苦的信仰也有没
么怎唱旧歌。我

失望的。⾼虎像好瘦了,人也没原来精神,尤其唱歌时那种劲,那种当时执著的眼神跑哪儿去了?!痛仰唱的时候我基本上没撞。我个人感觉,不对请指正:个一乐队,在面对着台下众多乐

的时候,唱的是都
们我所不

悉的新歌,无异于手

。
这就是我的三天

笛,我写了我应该写的,没写一些想写但暂时无法写的。回想那三,像我渡过的三天藌月,再多遗憾也无法冲淡我对它的感

和爱,尤其是在

笛这三天,我重新爱上了朋克!哥们们,我重新爱上了朋克!你能明⽩这种感觉吗?这就像个一梦又回来了,就像重新回到了童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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